关于印度,你印象最深的会是什么?泰姬陵、电影《大篷车》、扭捏的歌舞、穿鼻孔露肚脐的大眼妹……这些被类型化的标志,从父辈的眼里一直流传至今。随着亚 洲力量的不断崛起,我们偶尔也从新闻中获悉,印度的IT人才占据美国硅谷的38%;印度的当代艺术已然成为各大国际拍卖行里的一匹黑马。我们开始模糊地意 识到,过去的贫民窟,正在变成世界上的百万富翁。而艺术家们手握的话语权,成为抽象透视印度现象的最佳入口。
作为上层建筑领域的族群,我们不禁要问,中国和印度的当代艺术究竟有何不同?“从创作、市场及地域划分上,印度与中国其实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。”担当此次 《印度现在》策展人之一的戴安娜(Diana Freundl),常年旅居中国,能操持一口流利的中文,并对印度有着浓厚的历史情结。13年前,她独自前往印度浦那(Puna),攻读“印度宗教学”。 对于两国文化与社会发展,戴安娜的视角较为客观。“在印度,艺术家们同样将创作目光投向社会、政治和宗教,剖析时代与城市的脉搏。”
在Chitra Ganesh的《幸运者》和Schandra Singh的《迦梨》里,我们可清晰遇见两位印度艺术家对神话叙事的迷恋。前者借鉴短片《一条安达鲁狗》中著名的割眼球场面:周边是器官和内脏的狂欢,血 腥和多变的异形体洋溢出超现实主义的阴柔性与严肃氛围;后者展现迦梨这位印度教女神脆弱易变的肉体,作为一次神灵的秘密显形,艺术家抹去偶像原先史诗般的 距离感。
再提及名声,我们不得不虚荣地推荐Subodh Gupta、Jitish Kallat、Suhasini Kejriwal这样的大师级人物。Subodh Gupta最著名的系列,是借助不锈钢器皿搭建雕塑和装置,以此检验和嘲弄“另一个”发达世界中的拜金主义欲望。但可惜,此次来沪作品俱为画作。来自孟买 的Jitish Kallat,似乎更关注“中印”(Chindia)的政治、经济交流。并坦言,中国与印度同是世界的工厂。Suhasini Kejriwal的作品曾在去年的《上海当代》里露脸,她通过艳丽放纵的颜色,对伊斯兰和印度历史中的艺术图腾进行再加工。
和中国的北京、上海一样,印度本国也有艺术家最聚集的两大城市:新德里、孟买。著名艺术学府JJ School of Art,每年输出大量艺术人才,地位等同我们的“中央美院”。而两地艺术圈里的贫富差距,也遵循着全球如出一辙的生存格局:要么富得流油,要么怀才不遇到 终老。说到收藏群体,印度市场更多是自产自销。佳士得印度代表Mallika Sagar曾评道,“海外印度裔人群是印度艺术品的主要购买者,这批新贵最关注后独立时期的印度艺术家,因为他们有在西方学习和生活的经验,其作品更多融 合印度传统艺术与西方现代主义。”
现在,我们可以适当把印度,从老土的记忆中抽离出来。不妨也趁此机会,全面了解一下印度的现在。
2009年7月10日-8月31日
上海当代艺术馆(MOCA)
『周末画报』 撰文 Natura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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